XiaoE啊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角徵】矫枉过纵

*远徵被污蔑入地牢

*被自己调配的毒酒所审问

*宫二悔不当初

⚠️虐身预警

⚠️对宫子羽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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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宫远徵本还在大殿上吃瓜看戏,没想到宫子羽话锋一转,居然带了个狗奴才来借此来诬陷自己。


“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宫远徵耳朵被烧得滚烫,被污蔑害了两条人命的罪责他可担待不起,何况,自己若是被脏,那哥哥的嫌疑也必不会少。


“远徵。”宫尚角还没反应过来,宫远徵就已经气不住,一把扯住了贾管事的衣衫。


从刚才宫子羽审问开始,贾管事畏畏缩缩左看右看最终把眼神停留在远徵身上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果然,从他嘴里说出了那句:“是宫远徵少爷,是他指使我把神翎花换成了灵香草。”


今天的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哥,我没做过。”宫子羽强行把宫远徵给推开,踉跄了几步,宫远徵停在了哥哥身旁,向他投去求救的眼神。


当然,宫尚角当然相信远徵弟弟没有做过,可是这大殿上的所有人,以及徵宫的人证贾管事,都一口咬定就是宫远徵在百草萃上做了手脚。


远徵弟弟的处境绝不仅仅是口舌之争这么简单了。


花长老登时怒吼道:“贾管事,把事情说清楚!”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是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是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贾管事言辞恳切,被吓的声音都哆哆嗦嗦,鼻涕口水也流了一地,三位长老面面相觑,确实是看不出来有任何撒谎的迹象。


大殿之上泛滥着诡异的安静。


而后宫远徵把目光投向宫尚角:“哥,一定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我没做过……”


宫远徵从小生长于宫门,所有人都惧他怕他,又碍于他身后的大佛又不敢动他,如今在长老院被所有人争相指责,无一人为他撑腰,说到底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这般压迫感,委屈和害怕席卷而来,宫远徵咬紧了嘴唇,尽力不让眼泪掉出眼眶。


宫尚角此刻终于开口。


“既然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宫尚角说得坦然,却立刻引来了宫子羽的辩驳。


“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好审的!”


“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


宫远徵再也忍不住,瘦弱的脊背猛烈抽搐了一瞬,然后被哥哥攥住手臂往前推了一步,泪水夺眶而出。


“哥……”


“远徵弟弟交给你审,你可满意?”


宫子羽当然知道宫尚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嘴角微颤,死死盯住宫子羽:“你们用什么毒什么药,我们就同样用什么毒什么药,没有的话,我就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此话一出,宫子羽便无话可说了。


谁人都知道宫远徵毒药的厉害,就算是宫远徵本人也是绝受不住的,宫尚角肯把宫远徵推出去,也算是无计可施了。


“好,那这件事就按照尚角说的办。”花长老欣然答应。


雪长老和月长老也互相点头示意,认为可行。


“可是,我还有一个要求。”宫尚角不转头也知道现在远徵指不定是怎样委屈的眼神看着他,于是又毕恭毕敬向长老院行礼道:“我希望长老院立刻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如果查出来是宫远徵所做,当然要惩罚,但是如果远徵弟弟是无辜的,有人故意栽赃陷害,那我宫尚角,必要他偿命,无论是谁。”


宫尚角说到最后一句,语气里便带上了一丝威胁的意味,与宫子羽对了个正着。


“远徵,你放心,哥哥在。”


宫尚角拍了拍他的肩,抚去他眼角的残泪,今日,总归是委屈远徵弟弟了。


可若是不这么做,远徵弟弟的嫌疑便永远不会洗清,他知道强行包庇他的后果,他只是看不惯宫远徵被宫门上下所有人窃窃私语,就像宫子羽的身世之迷在宫门传了二十余年,就连最低阶下人也会在茶余饭后供人消遣,所以他不准,不准宫远徵陷于这样的泥沼,他要让人知道,徵宫的宫主,是清白的,是半点容不得任何人嚼舌根的存在。


而自愿入地牢,便是唯一的破解方式。


“我知道,哥。”


宫远徵收回所有脆弱,仅凭哥哥这一句话,他就不怕了。


哥哥会站在他身后为他证明清白,为他讨回公道,而自己,只是去地牢走一遭罢了,谅那些狗奴才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金繁,把宫远徵押下去!”宫子羽气得肉疼,现在为今之计是要赶紧审讯出个所以然,可不能再费事了。


金繁手脚粗鲁,制住宫远徵的手臂强行让他俯首,宫远徵耐不住被扯的疼于是立刻躲开。


“地牢的路我再熟悉不过,别碰我,我自己走。”


今天的屈辱,总有一天要亲自讨回来,宫尚角瞪了一眼金繁,他这才埋下头收敛不少,不再上手。


望着远徵弟弟越走越远的身影,宫尚角的心里不是滋味。


“角公子,天色渐凉,我们也尽快回角宫吧,我出来时也未带什么厚实的衣服,角公子你也只着了单衣……”


上官浅的声音再次耳畔响起,宫尚角这才惊觉,原来所有人都走完了,只剩自己留在长老院愣神。


上官浅的眼睛很漂亮,很会示弱,随时看过去都是泪眼盈盈,若自己真的爱上他,恐怕也招架不住这样的女人。


越美丽的女人越危险,他永远记得他对远徵的忠告。


“你很冷?”


上官浅微微仰起脸庞,泛着点点湿意,居然又哭了。


不知道是被冷风给吹的还是被刚刚的场面给吓着了,上官浅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这是何意?


她缓缓开口:“角公子担心远徵弟弟以至于入神忘己,我只是心疼角公子的身子,我想,如果远徵弟弟回来看到角公子不甚感染风寒,我想他也会怪罪角公子你的。”


宫尚角想反驳,远徵从来没有在任何事情上嗔怪过他,可转念一想,除了不顾自己身体的事,他确实没有在任何事情上责怪过他。


他尊重他的所有决定,从未揣测过他任何心意。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不知道远徵怎么样……”宫尚角嘴里念念有词,回去的路上也魂不守舍,结果被不识路的上官浅辗转带到了徵宫。


到了徵宫门口时宫尚角才回过神来。


“角公子恕罪,我不识路,这才带错了地方。”上官浅转头往回走,却被宫尚角一把拽住。


带着些不熟练的求救的意味,附在上官浅耳边道:“我想让你为我办件事。”


上官浅受宠若惊,这是进宫门以来,宫尚角第一次对他亲密接触,她心下一惊,嘴里只回道:“万死不辞。”


“用不着万死不辞,我听说你与云为衫关系不错,我只要你去宫子羽那儿探听远徵弟弟的境况,他被用了什么刑……什么药……”宫尚角的喉咙不知是被什么卡住,欲言又止。


“角公子放心,我都懂。”上官浅是个聪明人,宫尚角点点头,既然懂就好。


“这个令牌给你,可保你在宫门畅通无阻,我碍于身份关系不便入地牢,如果,如果他真的被一些不懂事的奴才用刑,你知道你如今的身份你应该怎么做。”


宫尚角第一次把话说得这么露骨,他是真的后怕,怕那些不知轻重的下人会把远徵折磨成什么样子。


“是,公子。”


上官浅接下令牌,仿佛是接下了一块免死金牌一般兴奋,这个可保她在宫门畅通无阻的令牌,居然在进入宫门第三天之后便让宫尚角心甘情愿地交给了她。


虽然是以保护宫远徵的缘由。


不过不重要,此时完成好宫尚角交代的任务便是赢得他信任的唯一方法。


无锋多年以来的消息果然毫无差错。


宫尚角的软肋,是在宫远徵。


上官浅紧握着令牌,向宫尚角施礼后便调转了方向,那边的路,是地牢。



*金慎用手段审问宫远徵

*浑身是伤的小狗



后续宫唤羽的侍卫请示到了宫子羽,拿到了审问宫远徵的资格,远徵弟弟被迫喝下毒酒,贾管事畏罪自杀,上官浅赶到地牢却已经太迟,宫尚角也带着角宫的侍卫闯入地牢,看到了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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