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E啊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角徵】柜中囚禁

*远徵弟弟入羽宫偷听被伤

*宫尚角震怒

*铃铛寻人

  


正文——————————————

  

  

“你果然是服用了百草萃。”宫远徵掷出三枚暗器,其中一枚打到了金繁手臂,按照常理,只要中了自己淬过毒药的暗器,不出三声,定会倒地不起,而金繁拔出暗器后,依然神采奕奕。


只是一个绿玉侍卫,哪里来的资格能服用百草萃!


宫远徵邪性一笑,想到刚刚在树上居高临下所看到的场景,能在羽宫合谋论事,宫子羽绝对少不了功劳。


“定是宫子羽。”


金繁一听,更觉不妙,若是今日宫远徵出了这羽宫,把所见所听告诉宫尚角,那公子的执刃之位恐怕不保。


双方又开始激烈地纠缠在一起,碍于宫远徵今日换了一身毛领大氅不便打斗,也未带刀兵,之前还能与金繁再缠斗几回合,还能溜走,今日恐怕不行了。


何况,离上元节重伤也才过去半月有余,心口的伤又被牵扯,根本使不了大动作。


“我看你们羽宫的侍卫是活腻了。”宫远徵捂着心口的旧伤,只求能多拖延片刻时间,可再次抬眼,金繁的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这无疑是骑到了徵宫的头上。


宫远徵嘴角抽抽,气得声音都哑了:“你敢对我动手,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嘴里义正言辞道:“身为羽宫的护卫,理所应当。”


好一个理所应当,宫远徵被制住了命门,只剩左手还可自由活动,于是便掏出怀中时刻待命的响箭,只听一声尖锐的爆炸声直冲云霄,金繁暗道不好。


糟了,宫尚角!


宫远徵一声冷笑,想看金繁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特别慌乱,可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嘲讽,金繁顺势想将宫远徵拖起来押着走,又扯坏了早上才换好药的伤口。


这下,是真的疼得受不住了。


被押解在宫子羽面前时,宫远徵的脸色苍白,嘴里就只叫着“狗奴才,放开我……”


“你在做什么金繁?!”宫子羽表情扭曲成一团,怎么这位少爷被“请”进来了。


月公子虽身在后山,也难免或多或少听过关于前山这个草药天才的传闻,性格偏执乖戾,小小年纪便已是一宫之主,整个宫门无人敢惹,可若是说真不敢惹的,其实是他背后那尊大佛——宫尚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发现宫远徵在树上偷听,说要告发月长老和云为衫勾结,执刃大人刚刚通过第二域试炼,我怕影响大人就……”


金繁话音刚落,羽宫的大门也应声而开,屋内的氛围登时紧张到了极点。


宫远徵不要命了一样大声冲门外大喊。


“哥——————”


“都给我滚开!”听到弟弟的声音,宫尚角更加确信,就是在羽宫,远徵有危险。


做都做了,此时被揭穿只怕会死得更惨,宫子羽心生一记,一把捂住宫远徵的嘴,正想商议如何处置,慌乱之下,金繁扯了块旧布塞进宫远徵的嘴里。


许是动作太过粗莽,宫远徵挣扎几次,铃铛也在混乱中掉落一只。


伤口复发加上与金繁打斗已经耗尽了宫远徵所有力气,最后蹬了一眼宫子羽后,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倒在了地上。


宫子羽向金繁投去不可置信的眼神,赶紧将宫远徵扶起来,这小毒物当真晕过去了。


金繁张开手,示意自己真的只是塞了个封嘴的布,其余什么也没干。


事已至此,若是宫尚角真的进来看到这副场景,这事情还真收不了场了。


“怎么办……”金繁有点慌。


“什么怎么办,快把这祖宗藏起来,不然大家一起死!”


宫子羽心里此刻就像狂奔过无数匹快马,刚刚才接收到媳妇儿是无锋刺客的信息,现在还要收拾金繁闯下的大祸。


“公子,徵公子他,心口好像有伤。”


云为衫心细,在宫子羽揽着宫远徵进柜子时就看到,那接近心口位置的灰银狐裘上渗出来一丝血迹。


“等宫尚角走后我再给远徵弟弟疗伤,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宫子羽平时虽然嘴贫,经常跟宫远徵对呛,可如今他真被伤,自己竟也不能独善其身,金繁做的就是自己做的,可为了云为衫,只能先委屈远徵弟弟了。


楷掉狐裘上的血迹,将宫远徵稳稳放在了里面,宫子羽才关上柜门,坐在桌前仿若无事地喝茶。


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屋内的每个人如坐针毡,不敢大声喘气,宫尚角的压迫感实在太强,别说无锋的人和江湖人闻风丧胆,连宫门内也是避之不及。


“远徵人呢?”


宫尚角踱步到宫子羽面前,手里紧攥着那把他随身携带的长刀,环顾四周,哪里还有远徵的影子。


一定是宫子羽藏起来了。


“角公子不是一向与远徵弟弟形影不离吗?怎么会来我羽宫找人,如此来势汹汹,倒像是兴师问罪了。”宫子羽强装镇静,实则内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宫尚角瞥过宫子羽,再看向屋内的人,云为衫和月长老紧盯着地板,不敢抬眼,而金繁左看右看抬头对上了宫尚角的眼神,又赶紧避开,鬼鬼祟祟地将左手藏在了背后。


若不心虚,为何要避。


宫尚角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但依然凛着性子道:“我听到了远徵弟弟的响箭声,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


“而响箭的位置,就在你羽宫。”


“是吗?那你看看,这里有吗?”宫子羽慷慨地摊开手,故作轻松请他搜。


宫子羽心里从来装不了事,这副坦荡的样子甚是奇怪。


“哦,难道真的没有吗?”


宫尚角步步紧逼,向宫子羽走去,可他却依然正色不改,难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就在宫子羽杯盏都要被自己捏碎的时候,宫尚角终于停下了脚步。


“若是远徵弟弟真的在这儿,我又怎么会隐瞒你,角公子如果差人手,我羽宫可以派人帮你寻。”


宫子羽说得有理有据让人反驳不得,宫尚角也苦于手上没有证据,不能掀翻了羽宫,若是真的错怪了宫子羽,那自己在长老院那边也就更失了威信。


宫尚角思虑再三,一双鹰眼似乎能将宫子羽整个人看穿。


“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


“否则你知道后果……”


宫子羽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饮下已经凉透了的茶,并没有回答。


就在大家都深呼一口气,祈祷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时,宫尚角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咯噔一声响。


宫子羽暗道不好。


一枚精致小巧的小铃铛已经被宫尚角握在了手里,这位“阎王”的脸一沉,活像六月里下了一场九月霜,众人敛声屏气,心道完了……


“远徵弟弟的铃铛,是我买给他的。”


宫尚角的神态蓦地变了样,眼里闪动着狞恶的光。


“宫子羽,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你居然敢骗我!”




金繁,云为衫,月公子(角落瑟瑟发抖)

【不是,你哥这么吓人????】


  

  后续宫尚角在柜子里找到了重伤昏迷的远徵弟弟,一怒之下竟真掀翻了羽宫,长老院来人才平息怒火,然后带着弟弟回角宫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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